才走到堂屋门口,她就忍不住开口责怪花富贵,“富贵,你家贱人咋就变成了母老虎?还有,小贱人咋不去给人洗衣了?这都冬天了,她还不去洗衣……一天四五个土豆呢!谁亏得起啊……还有,肖晴娟她这几天发什么疯,那样儿说你和我的事儿,你咋就不拦着她呢?现在村里人全都……”
一句话还没说完,她一推开堂屋门,顿时惊呆了。
——只见堂屋里一遍废墟狼藉!除了炕床,恐怕已经没有任何一件完整的家具了!而屋里弥漫着刺鼻又浓郁的怄臭气,令人作呕!
王锥子还没来得及看清花富贵在哪儿……
就被人打晕在地。
肖晴娟手里握着那半截断裂了的桌腿,冷笑。
她把王锥子拖到了炕床上,把王锥子的衣裤脱了,把她塞进花富贵的被窝,转身就走。
花富贵一直没吭声。
极致的饥饿与疼痛让他的大脑无法作出正常的反应。
几乎是肖晴娟一走——
花富贵就抱住了王锥子。
他冷得不行,身边却有个温暖的女人……
肖晴娟一出门,立刻让乔英的娘去把大队长蒋宏志喊来,说花富贵和王锥子在通奸!
乔英娘点头,赶紧去找人了。
肖晴娟则又悄悄回到家中,一直守在堂屋门口。
如她所料,堂屋里传来了有规律性的声响。
肖晴娟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