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母还嘴硬。
汪莲枝的脸色却瞬间惨白!
“我、我没有……”急得汪莲枝立刻脱下了外套,露出里头的黑色呢子衣,除下黑色呢子衣,又重新穿好了她自己的外套,这才把黑色呢子衣递给桃桃,“我、我刚才是……太冷了!所以我、我看到你的衣裳晾在院子里我就顺手拿来穿上了,我是为了保暖!”
然后又转头哀求宋秩,“宋师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太冷了……”
宋秩压根不理会她。
桃桃笑眯眯地问道:“你妈身上那件呢?”
汪莲枝气急败地跺脚吼道:“妈!妈你快点把她的衣裳脱下来、还她!”
汪母这才露了怯,她体型肥胖,脱下了外套以后,赫然露出……强行被她挤进去,却根本扣不上的浅白色格纹呢子衣,然而衣服太紧了,她根本就脱不下来。
桃桃对公安说道:“您看到了吧?这就是捉贼拿赃!另外,他们还偷了一件我爱人的男式呢子上衣,以及两床棉被,一床十斤重的,一床八斤重的,也要麻烦您二位帮我们找出来!”
“再就是,我们家厨房的玻璃窗被他们打破了,所有的门上全都有鞋印……他们根本就是想破门而入强抢我们的东西!是因为我们家的门太牢固了,他们才没能得手的……”
宋秩也阴沉着脸说道:“入室抢劫可是重罪,希望公安同志可以严惩!”
公安见人证、物证都齐全,就招呼了干休所保卫科的保安们一声,“先把人带回所里去问一问。”
汪母急了,“公安同志,不带这样的!我们可都是无产阶级兄弟姊妹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难道你们不管管宋秩的这房子是怎么得来的吗?”
公安皱眉说道:“一码归一码!现在是人家苦主诉你们擅自闯入别人家里,抢了别人家的财物,这是入室抢劫!是重罪,你懂吗?”
然后示意保卫科的人上前扭住汪家人——
汪母急了,指着宋秩问公安,“那你们不抓这个资本家余孽了?你们……你们不为人民服务啦?不替老百姓申冤子?”
桃桃,“我们只是有了片瓦遮顶,怎么就成了资本家了?再说了,我家住在这儿,怎么就冤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