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秩面沉如水,“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然后又把他和桃桃所猜测的——跟张春谈论要拐卖连春玫的那个男人,就是连春玫的丈夫王惠民、同时也是王蕙心的哥哥一事说了。
桃桃也把王蕙心、许建华和自家三姐的纠葛说了。
白南生顿时勃然大怒!
“踏良的这女的到底在哪个单位上班?老子要去跟她讲讲道理!这也太恶心了。”白南生说道。
宋秩拦住,“二哥,说到底,咱们也不能因为她指使张春来打听桃桃,就直接给她定罪,你没听张春说吗?他还在王蕙心的手里吃了亏,证明这女的还有点儿心机。不过,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王蕙心对桃桃有所图谋,提前防备就好。”
白南生,“决不能让桃桃落单!”
宋秩,“晚上回去跟爸妈也说一声,调查一下王蕙心一家吧,只有千年做贼的,哪有千年防贼的!”
吃晚饭的时候,临近年关,梨梨和杏杏都在单位轮值,走不开……
白南生让几个小豆子捧着碗、往碗里挟了不少菜以后,就去外头吃——大院里一到饭点,就有好多老人小孩捧着碗在外边儿吃饭,又热闹又好玩儿。
孩子们出去了以后,宋秩和白南生就把今天遇到的事儿说了一遍。
父母兄嫂们则齐齐震怒!
其中又以唐丽人最最最暴躁,“冬生,你查一查这个贱胚在哪儿?老娘倒想要见识见识……谁踏良的敢动老娘的女儿一根汗毛!哼,头都给她拧下来!”
桃桃扶额。
她现在总算明白过来,南生哥哥那一身的戾气是打哪儿遗传的了。
就是因为有个暴躁老妈呀!
白正乾,“冬生,别的你先别管,先查一查这王蕙心到底啥来头!咱家是新调来的这没错,可咱也不能怕事儿躲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