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秩的书桌是摆放在窗下的,窗外就是外头。
唐丽人和白冬生从外头往家走,正好经过宋秩窗下——
白冬生,“……张见章已经送了三次礼过来了,不但一次比一次重,而且次次都是放下东西就跑!我寻思着,还是早点儿和他说开,他送的那些礼物咱们原封不动送回去……就是最近不年不节的,也不好找由头。”
唐丽人,“张见章家不是挺好的吗?”
白冬生,“张见章的为人还是很不错的,但张伟东这个人……我总觉得他看人的那眼神不太对。总之啊,桃桃还是太天真太单纯了,她嫁给谁我都不放心,还是多养她几年吧,咱们再慢慢给她相看,反正她还小,不着急……”
唐丽人,“你这么一说啊,我也觉得有点儿不对——你说,张见章他为啥那么着急地想给他大儿说亲呢?咱桃桃也就是长得好看,既干不动农活、连家务活也干不好……这是为啥?”
白冬生也想不通,“总之咱不答应就是了。”
——就在唐丽人和白冬生说话的时候,桃桃已经飞快地溜走了。
宋秩呆呆站在窗下,将这对母子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周春生、张见章的大儿子……
他们都想抢他的大白桃?
他攥紧了拳头。
大白桃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桃桃先跑去洗澡房里找了些冷水拍在脸上,这才回了自己屋里,对着镜子一照——
宋秩是属狗的嘛?
咬得她唇上起了一粒小小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