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呀。”
盛景玚起身,笑得真诚又恰到好处:“好久不见,方大哥,婶子的身体好些了吗?”
对方听到这话,笑纹出现在眼角:“比前年好多了,你那两颗野参帮了大忙,盛老弟,咱们是自家人不说外道话,这回又想干点啥?”
盛景玚掀起嘴角,笑了笑:“还是方大哥懂我!”
“是这样……”
“……嗯……嗯,你接着说……”
“……”
说着两人勾肩搭背谈生意去了,也没避着吴灿,吴灿看得一愣一愣的,恨不得拍着大腿出去显摆几句,看看,要不咋连自家老头子都说盛哥是个人才咧,就看这五湖四海的人脉,人家的眼睛就没盯在运输队上头。
晓得机会难得,吴灿竖起耳朵,将两人的对话、作品了又品。
深感为人处世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同样的话,从他嘴里出来就做不到盛哥这样游刃有余,每一句仿佛都在为别人着想,什么替厂子打开西南的市场,让这姓方的把他当做不挂名不领基本工资的销售……
吴灿听得瞠目结舌。
算是懂了什么叫舌灿莲花。
……
真一第六次看时间,张朝闻的手札已经被她翻了三遍,盛景玚还没回来。
在即将感到不耐烦之际,两人终于回来了。
再看两人不慌不忙的样子,她撇撇嘴,侧身趴在车窗上:“怎么那么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