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刻意隐藏自己的身份,但也没想主动帮宁康市公安局破案。
毕竟有工作在身,到林场又得开上半天车,算来算去能耽搁的时间并不多。
盛景玚对待外人一向冷心冷肺,更不情愿把时间浪费在公安局。
说得难听点,他这人是没什么正义心的,不是通俗意义上的好人。
而真一呢,她一辈子没跟警察打几次交道。
压根没有配合警察的概念。
她觉得自己把人抓了送过去,又特地提醒了那几人身上有因果沾了血的事,做得足够多了,却没想到她好心让盛景玚留的纸条反倒惹得陈海洋将注意力进一步放在他们身上。
要知道自个儿弄巧成拙,她肯定能念叨一整天。
“来了,来了,有人上班了。”
对方也瞧见了他们:“东川来的?”
看着防水布盖得严严实实的卡车,当即明了他们的身份,连忙打开大门让车子进去。
顺着对方的指示,车子慢慢开到库房区。
“同志,先喝杯水等一会儿,王主任一会儿就来。”
任何一个单位或者厂子都有自己的规章制度,谁签字谁负责,王主任还没来上班,小干事当然不能越俎代庖,只能先把人好好招呼着。
他诧异地看了真一好几眼,以为她是跟车的司机,想到东川到宁康几百公里,对真一佩服得五体投地。
女司机少见啊,能当方向盘的都是有真本事的人。
真一被他仰慕的眼神弄得一头雾水,想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