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玚笑了笑,反客为主。
先是抓着她的小指,而后慢慢收拢。
手指全被握住,他的动作缓慢轻柔,仿佛电影中慢放的镜头,脸上表情一本正经,偏生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意味深长,透着几分狎昵、亵玩……
真一脸红了红,忽觉口干舌燥,竟不敢直视盛景玚了。
连忙咳了两声,手忙脚乱从藤椅上爬起来往屋里走,边走边欲盖弥彰:“啊,走之前得把柜子都盖上,免得积太多灰,还有……”
盛景玚眉目疏朗,收起逗弄的心思,看着她慌乱的脚步轻哂出声。
次日一大早,真一去找熊炳云开了介绍信。
盛景玚则先去运输队跟吴灿汇合,再到电缆厂装货,将近中午才回家拿东西,车子就停在巷子外面的主干道。
真一在家早就准备好了,她将身体缩至小手指般大小,特意拿一条细绳子绕过木偶脖子打了个活结,她的身体顿时变成了一枚小木坠子。
“我怕放口袋里的话不小心掉出来,到时候人家肯定觉得奇怪,不如做成坠子戴脖子上。”
盛景玚被她的神来之笔惊呆了,看着被套了脖子的小木偶久久无法回神。
过了不知多久,才艰难地问:“……这样套着她,不难受吗?”
真一看着他感同身受,不忍再看的表情先是一愣,随即爆笑:“我不在里面的话这就是一截普普通通的木头,难受什么?”
奇怪,怎么突然就多愁善感起来了?
真一狐疑地瞥了他一眼,完全没get到盛景玚此刻的心思,急着催他戴上赶快出门。
吴灿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见盛景玚拎着大包小包出来,赶忙跳下车帮忙。
“盛哥,你这都是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