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开了头,个个都来了。
徐茂仗义,想帮着挡酒却被熊辉立马拉开了。
熊辉揽在他肩膀上,两人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这灌郎官呢,是咱这儿的习俗,酒量越大代表本事越大,你去代劳就不美了是吧。”
几杯黄汤都扛不住,还叫什么男人?
他的初恋啊,刚萌芽还没来得及告白,小祁同志就成了别人的媳妇儿了。
哎,难受,想哭!
熊辉目光挑剔地看着盛景玚。
行吧,个子比他高,长得也比他帅,还有正经工作,但是比他老啊,也就勉强比他强那么一点点,真的,就一点点,小祁同志怎么就专爱啃老草呢?
像他这种朝气蓬勃,水灵灵的嫩草不好吗?
越想越惆怅,熊辉拎起脚边的酒壶给自己满了半杯,泄愤似地灌郎官去了。
盛景玚被轮番灌了一遍,这会儿蜜色的脸颊红通通一片,说话时还算条理分明。
问什么答什么。
众人一直到吃好喝好离开时都没察觉到不对,只觉得小伙子格外实诚。
但真一发现他那双幽深的眼眸开始迷乱失神了,有时候跟人说着说着就转头看自己,眼睛不带眨的,特别专注,特别深情,明显醉意上头了。
人全都送走后,他顺手把院子门关上,脚步稍显虚浮地走回真一身边。
挨着她坐下,用那双能把人溺死在里头的眼眸看着她,手紧紧抓着她不放,也不说话也不干别的,就那样看着。
“起身回屋睡觉。”真一知道他已经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