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耳朵的,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你算是个什么玩意儿,也来管闲事,大家伙儿都是民兵,都是为了混口饭吃,谁也不比谁高贵,装什么正经呢!
这妞儿看着正经不错,今天必须得让她陪爷几个喝酒!”
一只耳撸起袖子:“别逼我动手,你个大傻¥!”
一名醉汉说道:“等等,我认得这个缺耳朵的,几年前蹲大牢的时候,他就在我隔壁牢房呢!
喂,狱友,大家伙儿都是坐过牢的流氓混子,泡个妞儿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你他妈就别装好人了!”
“滚你¥的!谁说谁是流氓混子?我去你¥个¥的!看拳!”
一只耳挥拳打了其中一人的脸,其他醉汉上来围攻,穆勒和道格也加入了斗殴,几个人瞬间扭打成了一团。
“你这只愚蠢的土拨鼠!老子今天打死你!”
“你就像个发了霉的橙子!醉鬼!”
两边人越打越凶,甚至动起了刀子,一看到血,小野猫急坏了;“别打了!为了我不值得!快来人帮帮忙啊!”
围观的民兵们不仅不劝架,反而开始加油鼓劲儿:
“打得好弱啊,你们都没吃饭么?用力踹他的屁股!抓他的眼睛!”
“那边怎么回事儿?”维持秩序的宪兵吹着哨子赶来了:
“都停下!不然开枪统统击毙!”
步枪刺刀顶上脑门,几个人这才停下手来,
一只耳仅剩的一只耳朵被刀子划到,血淋淋的,
小野猫赶忙为他包扎,心疼地直掉眼泪,她很愧疚大家为了自己受伤,同时也很感动,这冰冷的世上终于有人重视自己了。
穆勒和道格也都不同程度受了轻伤,衬衣被彻得稀烂,面颊浮肿,蹲在原地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对方四名醉汉被揍得惨多了,其中带头挑事的那个已经晕厥过去,其余三个被揍得站不起来,最后都被担架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