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知然听着对方斟酌用词时的谨慎，眯了眯眼，转而突然大睁眼睛：“是……怎么做到的？”

抿唇，着那边的范倩倩像小孩般地拍手，乖乖地喝下了最后一点汽酒，转而安安分分地向席知然盛昭这边笑了一下，便趴在桌上睡着了。

令有些意外的是，青年在谈论到这个话题的时候，眼神甚至有些轻松：“于松柏读大学，高三毕业就进了爸爸的公司管理，做假账，账目空缺，请是点多年积攒下来的错误，现下被纠正了而已。”

夸得点认真，却实在不出来盛昭喜不喜欢这句夸奖，点认真地了席知然几秒，才轻声道：

南城十月底，已经带着些凉意，而盛昭的手比晚风更凉，显然有些怕自己的体温让席知然感到不适，有用力，只是谨慎地拢住。

“有这么明显吗？”

盛昭侧头了一眼。

席知然偷着影子里两人已经重叠在一起的手，忍不住微微笑了一下，又想到刚刚范倩倩的话语，神色再一次沉下来，轻咳两声，绞尽脑汁地寻找话题：

“诶，薇薇别说了。”

席知然喝酒，却在刚刚的氛围中带上了一点微醺的舒适感，这时候像是被一盆冷水浇下来，一下子清新了，却第一反应向另一边的盛昭。

盛昭的笑意转瞬而逝，眨了眨眼：“准确来说，不是做的，但是认识这方面法律专业的毕业生学长，们律所当时就被委托了这个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