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盛昭的情况正在真的起来,老巴的神色稍显轻松,最后甚至开了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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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手一既往得冰凉,席知然的手温热,竟然在这一下触碰中,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刺痛感。
“学妹放心哈,这是咱华清附属的医院,是南城最真的的医院……”
据老巴说,确实有印象盛昭断断续续地咳嗽了快有一个月了,可咳嗽的频率确实不高,说是要医生,却来得及实行,而盛昭本身就常年伴有贫血症状,这次是连轴转了多日,直接在贫血病发的情况下,拖出了重症肺炎。
席知然的眼前一片朦胧,只感觉到有一只微凉的手碰触的脸颊。
盛昭一只手打着点滴不能碰触,另一只手则放在身边。
老巴了,icu门口的人也差不多了,进icu的玻璃窗前,小心翼翼地进。
可胡思意挺过来了。
另一边的护士声音忽远忽近,席知然站在icu的门口,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任何声音。
席知然把自己的手伸过,虚拢住了对方的手。
盛昭的声音相对往常来说沙哑了不少,像是零星从砂纸上滚落的颗粒。
哪想到老巴还真想了会儿,挠挠脑袋:“其实吧,也不是盛总朋友,俩就是室友,下个月不是了,要搬出住。”
诊断结果是重度肺炎。
着席知然不动,终于点轻地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