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那条消息发送的时间是凌晨三点四十,席知然其实有寄希望于第二天能在实验室里到盛昭的身影。
然而,令有些惊奇的是,在华清校门口负责接待了张岁清的,正是盛昭本人。
席知然:“……”
还来得及说出后文,却到对方晃悠悠地撑着桌子站起来。
前两天,因为矜持,因为不甘,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不想给盛昭任何明确的回应。
因为这个过医生,对方说得轻巧,只让注意饮食保暖,果太担心的话,也可以买个仪器,自己做做血糖监控。
席知然在目前出现眩晕后,立刻保持不动了几秒,点快视线重获清晰,熟练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颗牛轧糖,放入嘴中之后,这才下意识地打量了一下空荡荡的实验室。
相比起自己的轻微低血糖,对方的贫血几乎是中重度的程度,想到那次运动会对方说晕就晕的模样,依旧是心有余悸。
席知然居然觉得在老巴身上到了曾经的班主任孙志国的身影,想着那精神奕奕的‘猴哥儿’,忍不住笑了下。
而等到了中午,老巴手一挥,放了大家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睡午觉的回补个觉,吃饭的赶紧吃个饭,最近进度赶哈,请皮收紧点!”
居然是盛昭。
青年身着干净的纯色披风,一张脸惨白得近乎吓人,但是的条理逻辑清晰,三言两语便给张岁清了席知然解释明白了今天的实验流程。
席知然万分庆幸昨晚自己洗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