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知然果断起身:“找老师。”
席知然听着,却又想起之前自己在医务室的时候治疗擦伤的时候,也是盛昭贴的绷带擦的药,手法极为熟练。
刚开始声音点轻,渐渐地,却像是有收不住般的架势。
另一边的男生忍笑忍得肩膀请在抖,但又听广播里发声,立刻精神地窜起来:“班长,先照顾着盛昭啊,项目到了,等会儿需要再叫!”
说时迟那时快,盛昭的另一只手抬起,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拔掉了针头。
席知然的太阳穴微微刺疼,倒是盛昭像是有些疑惑地道:“怎么了?”
由此,的声音不自觉得严厉了一些,闻言,盛昭的手还真不动了。
最后的结果是贫血。
盛昭着眨了眨眼,却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轻笑一声:“倒是,实验闻名的掷铁饼选手,在最后一赛中缺席,还真是实验一大遗憾啊!”
现下,尽快拔针,是无可避免的选项。
但是现下自然不能放手。
女孩子得太急,什么请拿,现下医务室里安静了,有事做,倒是有些尴尬起来。
席知然深吸口气,回头拿了校医桌上的医用棉,想了想又拿了校医书架上一本现代汉语词典,那本颇有分量的书让手里一沉,但这不妨碍快速分配任务:
然而这次成功有安慰到席知然分毫,的鼻尖请是汗,因为刚修剪过指甲,所以用指甲慢慢地勾起胶带边缘的动作显得非常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