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真真垂眸。

时绫吃完波板糖，随意打了个响指。

「啪」

月光下那条庞大的绚彩鱼尾，眨眼间变回了干净漂亮的人腿。

乔真真满脸惊喜。

但，还没等她感谢，时绫已站起来，淡漠似冰的眼神俯视着她，“赶紧滚回露西琴海，再让我看见你，我会把你的鱼鳞一片片撕下来喂猫吃。”

“喵呜——”

小黑猫馋得嗷了声。

乔真真却是吓得差点从屋顶滚下去。

她动了动唇，鼓起全身勇气，想要再为自己争取一次。

“我可以不在霍先生的眼里出现，只远远的看着他，可以吗？”

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霍瑾之，无法和他说话，乔真真忽然觉得辽阔无边的大海，似乎一瞬间变成了密室。

困住了她的心。

时绫转身后，又微微回眸，“鲛人不可能懂人类的爱情，你只是一时好玩而已。”

“不是的，我懂了，我真的懂了……”

“鱼就是鱼。”时绫懒得和她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