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憋了半晌,闷声道:“你怎么和别人第一次见面就说这种事情。”
“很奇怪吗?”
时绫却觉得这很正常。
当时……
她和慕寒爵之间,并不是女人和男人的关系。
而是猎人和猎物的关系。
她是猎人。
慕寒爵,是猎物。
她提出的要求,慕寒爵没有拒绝的余地。
可惜的是,这只猎物伤势完好之后,却学会反过来压制她了。
真让她难做啊。
“算了,我知道不能用普通人的标准来衡量你,你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是正常的。”郁黎昕嘟囔。
“要不然,你像之前绑梅诗语那样,把慕寒爵绑到我的面前来,怎么样?”
时绫的食指轻轻撑着下巴,作思考状。
郁黎昕却是见了鬼似的表情,“不可能!梅诗语和慕寒爵的难度可不是同一个级别!单单是他身边的保镖,就够我喝一壶了。”
“那你就没有别的好建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