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鹰感觉到这股寒冷阴森的空气,不禁打了个寒颤。

没有杀意,却又胜似杀意。

古怪又可怖。

“时绫小姐,爵爷也是人,总会有发生意外的时候。”

飞鹰的声音不自觉带上了一丝畏惧。

除了慕寒爵,他第一次对别人这样心怀敬畏的说话。

时绫看着窗外的海景,冷淡道:“他身上的每个细胞,每一滴血都属于我,没有我的允许,他不能擅自受伤。”

飞鹰无言以对。

本来,应该是听起来很荒谬的一句话。

可是从时绫嘴里说出来。

竟附有一种无形的压迫力。

数分钟后,他们便下了车。

疗养院里只有数十名工作人员,他们服务的对象仅仅是慕寒爵一个。除此以外,这里不会再有其他多余的人。

“爵爷受伤的消息不能外传,请时绫小姐见谅。”飞鹰低声道。

时绫推开门。

海风轻轻吹起白色窗帘。

宁静的病房里,男人躺在床上,紧闭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