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创业那么容易？”作为母亲，夏沐觉得有必要让自己女儿认清一些事实，“他每天每天的忙工作上的事情有时间顾得上你吗？”

“当初如果不是我跟你爸都忙工作，聚少离多，也不至于后来没了感情，最后离婚了。”

“妈妈不想你以后过得太辛苦。”

盛眠不为所动，垂着眸子依旧道：“他对我很好。”

夏沐：“他对你好我知道，妈妈就是担心他以后能不能有时间照顾你。”

“那你跟我爸又有时间照顾我吗？”盛眠突然抬眸，眼底没什么温度，冷然质问道。

“……”

夏沐一时哑然，心知自己和他爸亏欠的眠眠多。心尖钝痛，“对不起，眠眠。”

盛眠撇开眼，反正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

再抬眸时，夏沐看见女儿眼底是不曾有过的认真，那个小时候喜欢粘在她身边的小姑娘仿佛已经消失在了记忆的长河中，又或许那个被粘的对象已经换成了他人。

只听见盛眠一字一句说：“妈妈，我相信他，也相信我自己的选择。”

…

从家里出来后，盛眠的心情跟今天的天气似的，发闷发沉。天空还飘着雪，似是越下越大。地面已经覆盖了一层，踩在上面咯吱咯吱作响，

盛眠抬头望了望天，纷扬飘落的雪花迷了视线，隐约瞧见对面的树底下占了个人，那人似乎在看自己。

温呈晏朝她招了招手。

盛眠涌动起来的心跳又开始不规律的跳动着，她跳下台阶，小跑着冲进了温呈晏怀里，抱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