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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一摸一样, 甚至能明显看出一个是女子所书、另一个是男子所写。

……戚煦对书法没什么研究,但是写出另一个人的字迹,算是易容的范畴之内,他对字倒是有些了解,而且对一些写字时的细节也比旁人敏感许多。

落笔习惯、施力方式、旋笔角度……

既视感强到戚煦都生出些想要杀人的冲动了。

他眯了眯眼,拿了个梅花的花枝在纸张上方扫过,萧祁嘉怔了怔抬头,戚煦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了进来,他笑了笑抬头,示意萧祁嘉去窗边看看。

无论干什么,中途被人打搅,总是一件让人不太愉快的事情,但是戚煦就是有办法让人生不起气来。

萧祁嘉颇为无奈地洗了笔挂好,披上戚煦递过来的披风,踱步到窗边。

窗外白雪皑皑,那原本有条常走的小路,但此刻地上却覆了一层松软干净的白雪,一个脚印都没有。

——发现住在处的萧姑娘喜欢看雪景之后,几乎所有人都默契地绕了远路。

这次,萧祁嘉推开窗子,外面一个圆滚滚的雪人,正歪头对着她笑。

萧祁嘉瞧见那雪人周围仍是一个脚印都没有,倒像是直接长在雪地里似的。她忍不住转头去看戚煦,把轻功用在这些事情上面,也是没谁了。

戚煦抬眼冲着萧祁嘉笑,随手拿了支笔把玩,笔杆好似黏在了他的手指上,在他手上灵活地来来去去,好几次像是要险险地掉下去,最后却总是稳稳当当地被手指勾住。

萧祁嘉忍不住快步过来的,从他手里把笔拿了走,略责怪道:“这是小庆送的,你可别摔坏了。”

——小庆?

戚煦品了品这两个字,前两天还是“秦小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