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芸如今这种心态,根本不可理喻。
江芸继续说道:“弈哥可以娶其他女人,但这个女人不能是你!”
陶溪无法理解,“为什么不能是我!”
江芸道:“你从小处处不如我,凭什么嫁给弈哥以后却过得比我更好!”
在场的人听得越发匪夷所思,满脸都写着:这种离谱的理由你竟然也有脸说得出口?
可事实是,江芸已经说出口了,并且心里也确实是这样想的。
江芸娘家虽然和陶溪家条件差不多,就是普通人家稍微有点家底,可江芸的容貌上乘,陶溪却只能说看着顺眼,幼年时期和钟文弈两情相悦差点成就好事的也是江芸。
明明她不论任何方面都比陶溪强,嫁人之后也该生活得比对方更好,可实际上呢?
薛家家底的确很丰厚,哪怕是现在钟文弈的布庄做起来,比起薛家的家世仍然查了一些。
可薛少爷,江芸的夫君,却远远比不上钟文弈来得专一情深。
刚成亲头一年还好,后来她头胎生了女儿后,后院里的妾室是一个接一个的进门,说是为了给薛家传宗接代,可她能看不出根本就是薛少爷自己好色成性,暴露了本性,只是拿她肚子不争气做借口吗?
证据就是,薛家那个庶出的大少爷生出来以后,薛少爷又纳了两房新的妾室!
这些妾室平日里没少给江芸气受,加上生出来的三个庶出子女,女儿嫁人要出一笔不菲的嫁妆,儿子更是会分走本该都属于她的孩子的家产,这叫她如何甘心?
她知道,当初是自己负了钟文弈,对方以后娶其他女人为妻理所应当,自己没有立场责怪对方什么。
可是,这些年来看着钟文弈和陶溪举案齐眉,她就是说不出得膈应。
凭什么陶溪不用操心这些事情,以后钟文弈打下来的家业都属于她生下来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