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道：“好了，都回去睡觉吧。明天早上，警察就要上门询问来了。”

大妹和二弟各回自己房间。

陈红玲不走，“扬，扬哥，我，我怕。”

陈扬心喜，“要不，要不就睡在我这里？”

陈红玲脸红，“你不许动手动脚。”

“我保证。”

“你不许碰到我。”

陈扬苦笑，“老婆，这床只有一米二宽。要是再躺一个人，你让我如何做到不碰到你呢？”

“我不管，反正不许你碰到我。”

陈扬叹息一声，“你个傻丫头，既然你不敢一个人睡，那为什么不去和大妹做伴呢？”

“你不早说。”

陈红玲伸手打了陈扬一下，转身出门去找大妹。

陈扬只好独守空房，蒙头再睡。

第二天早上，陈扬早起，在自家屋前屋后转了一圈。

村子很静，静得没了鸡叫狗吠，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陈扬没敢走远，怕引来无端的怀疑。

报纸上说正在进行“严打”呢。

吃早饭时，陈扬还是老习惯，捧个饭碗，蹲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刷刷的喝着稀饭。

蹲得高，看得远。

陈扬看到，四个警察，三男一女，正朝他家走来。

陈扬家在村东头，有事没事，总会首当其冲。

四个警察里有两个熟人，陈扬笑了。

一个是区派出所的狄国梁，另一个是老同学，县公安局刑警队的刘海峰。

陈扬急忙开门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