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福满看向陈扬。
陈扬做个手势,意思是让人家哭,哭个够。
爷爷曾对陈扬说过,对付女人的哭,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哭个够。
那三个娘们要开口劝慰,也被陈扬用手势制止。
这招还真灵。
童玉芬哭了一阵,见没人劝说,自讨没趣,渐渐的从哭泣变成抽泣,再慢慢的变成了喘息。
“够可以的了,玉芬嫂子。你们把人家打得挺狠的,没有半个月或一个月恢复不了。要是再打,就要把人家打坏了。”
童玉芬说,“我打死她,打死了,大不了一命抵一命。”
陈扬指着童玉芬说,“懂法律吗,懂法律吗?别说打死了,就是打残了,你们四个娘们,还有根夫,你们全部都要进去。”
蔡福满说,“还说什么一命抵一命。真要打死了,一命抵一命还不够。”
蔡根夫的妹妹问,“现在,现在就这样算了?”
蔡福满瞪了她一眼,“那你还想干啥?放露天电影恶心人家?听好了,如果到此为止就好了。再继续下去,就会倒蔡根夫的牌子。”
童玉芬问,“那,那以后怎么办?”
陈扬指指蔡根夫,“玉芬嫂子,你管好自己的老公,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童玉芬又怒火上身,扯着蔡根夫的衣袖说,“走,回家再收拾你。”
蔡根夫又朝陈扬和蔡福美投去求助的目光。
蔡福满说,“玉芬,你回家怎么对付根夫,都与我们无关。”
陈扬说,“男人么,像孩子,该管就得管,该打屁股就得打屁股。”
童玉芬等四个娘们,拽着蔡根夫回家去了。
陈扬的话启发了童玉芬,回家之后,她把蔡根夫捆起来,把他的屁股打得稀巴烂,整整一个月趴在床上下不来。
蔡福满却意犹未尽,今晚这事包括调解过程,他还是第一次经历。
“扬,别急着走。再坐会,再坐会。”
陈扬咧嘴直乐,“你想干什么?你想聊什么?”
蔡福满问,“咱俩这样解决靠谱吗?”
“不靠谱,太不靠谱了。”
“哎,不靠谱你还整了这么一出。”
“可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