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看不见许辞了。
她折回自己的办公室,看着许辞没动多少的那碗酒酿圆子,皱了皱眉,去把盖给严严实实地盖上了。
现在天气虽然冷,但是屋里还算暖和,她把盖儿给盖上,也许等到许辞回来,这酒酿圆子也还不会凉。
做完这些她去把自己用过的餐具打包了一下,之后想要离开办公室。
这时候她却看见了许辞摆在桌子上的软皮本。
那个本子里夹着的几张纸微微露出了一角,倪央能看到上面画着的函数曲线,鬼使神差的,她走了过去。
从小到大见多了她爸爸的笔记,倪央对这些曲线很眼熟。不过眼熟归眼熟,她一个都看不懂。
要是面前放着的是她爸爸的笔记,倪央肯定是要翻两页的,虽然看不懂,但是她小时候最喜欢看爸爸算的那些东西,看不懂也乐此不疲。
然而现在摆在她面前的,是许辞的东西,没有他的同意,她不能动。
倪央的手指都快碰到这个本子了,又缩回了手,她摇摇头,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她在走出a大的时候会经过操场,操场上有不少夜跑的人,更多的则是一对对儿的小情侣。
走在路上,倪央的手藏在兜里躲着风。
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寒冷的天气里,从兜里掏出手来接个电话都分外折磨人,倪央的手暴露到了外面不过几秒,就冻到反应有些僵硬了。
倪央的步子加快了几分。
只是在看见了打来电话的人是谁之后,倪央的步子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