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叶子一片片的长,下面会不会有虫呀。”
“河边有水,万一窜出来条蛇会不会咬到我。”
“哎呀,我还是离远一点,你们也小心,要不然别摘了我们回去吧。”
她退着退着,身后突然有什么东西抓住长发,整个人立马僵硬在原地。
“救命!”
白草刚锻炼出来如何心平气和地屏蔽二婶,一嗓子救命把她给唤醒,以为遇到什么麻烦,赶忙起身看过去。
十几米外,二婶支棱着脖子双手悬空,委屈地在说遗言,而在她身后的罪魁祸首,则是断下的树枝刮住了二婶的长发。
哎?
好东西!
白草暂时忽略脚下的箩筐,在二婶泪眼朦胧的目光中一步步靠近,踮起脚尖拧掉一个长满尖刺的黄色果实。
“二婶,是刺梨。”
白草捏着梗,在二婶面前转了转,仰头一眼,树枝上面挂了许许多多婴儿拳头大小的刺梨,满身棘刺,屁股开花。
姜秀愣愣的摸了摸脑后的长发,被抓的异样感还存在,盯着白草手中的刺梨狠狠瞪了一眼。
“丑到我了!”
白草乐了,“那二婶报仇吗?”
姜秀还没回答,手里就被塞了跟伸缩镰刀,“去,抢它子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