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没开过荒吧。”
“没。”
“那你今天的活改了,那有篮子和手锄,你在翻过的地里把那种特别大的草根给捡出来,顺便将大泥块砸碎。”
“行。”杜广光听这活就比锄地轻松,悄悄松下一口气,走一步晃三晃地拎起篮子朝地里走。
“哎!”白草叫住他,“你不要一块地方来回踩。”他这体重转两圈土地又踩实在了。
“知道了。”
白草见人下地,这才拿着锄头小声问钱多,“这人的身体没大病吧。”
“……没吧。”他也不清楚。
这一疑惑,脸颊带着口罩动了动,白草感觉一道黑晃过,盯着钱多问,“你这又是怎么回事,感冒了?”不然戴什么口罩。
“有点。”
“骗子,没鼻涕没咳嗽没哑声,你感得哪门子冒。”白草板起脸,“莫名其妙能休息还要来开荒。”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我……”钱多浑身僵硬在原地。
“所以你得比别人多干点活。”白草拎着锄头转身就走。
钱多愣住,站在那有点回不过神来。
“快点,别傻站着,可是你自己说要来帮忙开荒的。”
钱多被太阳照得浑身暖烘烘的,口罩下的嘴角露出笑容,即便扯到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也没能阻止笑容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