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光是看着她,心情都会晴朗起来。
他的日子也不是一直苦涩,这不,在二十岁的时候,开始迎来了甘甜。
她爱撒娇不假,知心体贴也是真的,总能第一时间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安慰他。
想起她,分开也没几个钟头,又想见她了。
他不打算问了,彭伟却察觉到蒋桓的视线,确定他有话说后,主动开口:“蒋桓,你是不是要帮楚娇带话?筝筝知道楚娇忙,没空打羽毛球,说等她空闲下来再约打羽毛球我说过筝筝几句,楚娇不好意思拒绝她,她不能理所当然认为楚娇有空时间陪她打羽毛球。”
说过,她不听,还讲他没空不情愿陪她打羽毛球,不代表楚娇就没空不情愿,他又不是楚娇本人,凭什么揣测她的想法。
把他说得哑口无言。
听彭伟开口说起楚娇的事,蒋桓完全不想问代写的事情:“还好的,我家娇娇没有不情愿,打球约在下午,不碍事,她现阶段的确很忙,等毕业正式工作就有时间打羽毛球了。”
如果换成早上打羽毛球,他家小懒虫会很困扰,下午一点事没有。
两人平时只聊数学的事,非要说私事,只能是和楚娇葛筝有关的事。
聊了几句楚娇和葛筝后,两人做自己的事情,不再闲聊。
为期一周的培训结束,楚娇待在家里看高一下学期的历史教材,累了就拿从中学得来的小截粉笔在家墙壁写字,写完用抹布擦掉。
粉尘落在墙角,她也会清理,不让家里布满粉尘。
蒋桓工作结束后,两人回老家过年。
在老家待了一周,回到华都,临近开学的日子,楚娇在家墙上写粉笔字的时候,还模拟上课,小声说上课内容。
上课进度有快有慢,总体不会差太多,每节课该把哪些内容讲完,楚娇都做了详细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