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就不要过来了。”待在屋子里的蒋桓见到楚娇撑伞过来,给她让了位置。
楚娇布鞋鞋面和裤腿上沾了不少泥,把布包放到板凳上:“不行的,每天只有一个小时,今天不来就少一天了。”
下次再过来,如果还是下雨天气,胶鞋雨披雨伞都用上。
屋子里确实在漏雨,甚至漏臼恃广床上了,小茅屋里最大物件就是床,很难不漏到。
蒋桓的臼恃广床上面不光有盆,还有碗、瓦罐只要能装水的都放在上面了。
即使是在夏天,不需要担心棉被被打湿,也不好睡觉。
蒋桓:“下午有事情吗?”
既然她都冒雨赶过来,他也不好赶走。
楚娇:“今天下午没有。”
“我也没有,今天多学会儿。”
“嗯,那今天再多两个小时,先吃饭吧,这附近还有干净的水洗碗吗?没有干净水就用我今天带来的热水冲一下。”
“随便你,锅里有水。”
蒋桓都随便她了,楚娇从臼恃广床上拿了个碗去洗,茅屋灶台又小又简陋,掀开锅盖,锅里是有水,还冒着缕缕热气。
洗好之后,她把饭拨到碗里,今天有红烧冬瓜,还有咸菜,都拨些过去。
她知道蒋桓别扭,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爷,他会吃她的饭,要他自己主动拨饭,对他来说有些难为情,只能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