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回家之后,把虎虎酒和人参酒合倒进一个杯子里,差不多三两,然后咕嘟咕嘟一起喝下去。
他怕辣,平常很讨厌喝白酒,要是一口一口喝,一两都喝不完就喝不下去了。
但眼下身体明显感觉到虚,不喝不行,所以都是一口闷,这样喝酒很容易晕,所以江成喝完后就直接换了睡衣跟夏成蹊一起睡午觉。
夏成蹊闻着他身上的酒味儿嫌弃的不行:“以后还是喝药膳吧。”
“你以为我想喝酒啊?”江成心里苦啊:“二十出头,就要开始调养身体了,生产队的驴都不带这么虐的啊。”
“那又不是我逼着你使劲儿干活的,明明你自己也很想要。”夏成蹊嗔怪的瞪他一眼。
她可以背锅,但绝不全背。
不过她现在越来越相信江成是真虚了,因为这家伙今天已经是坚持第七天喝药酒了,而他平常可是很讨厌喝白酒的。
一是不喜欢白酒的味道,二是不喜欢那种不清醒的感觉,而且每次喝完酒不管喝多少,醒来之后都会头疼。
看来自己是压榨的有点狠了。
但女孩子喜欢亲亲抱抱举高高又有什么错呢?
而且她哪里知道男人的肾这么不经用啊。
“你想好到底要不要辞职了么?”江成换了个话题。
夏成蹊纠结:“过完年再说吧。”
江成“嗯”一声:“睡吧。”
于是两人搂在一起,一边感受着对方的拥抱一边慢慢睡去。
冷冷的天有个人一起暖被窝真的是太幸福了,这时候要是开空调反而破坏感觉。
就这么睡到将近三点,江成醒了,旁边已经没人了,他一边捏着眉心一边坐起来。
头又开始一阵一阵的疼,要半个小时才能稍微好上一点。
江成穿上棉拖鞋来到客厅,发现夏成蹊正在接热水泡茶。
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醒了啊,头疼不疼?”
江成道:“还好。”然后在夏成蹊旁边坐下。
“喏,给你泡的茶,自己吹吹喝几口。”夏成蹊把茶杯放到他面前。
刚泡的茶,吹也烫,所以江成先去洗了个脸,脑袋一下清醒不少,头疼好像也有所缓解。
“过年不是要去你家么?我妈又问结婚的事儿了,说是早点定下来也行,她和爸可以好好准备一下。”夏成蹊道。
江成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道:“是该正式提上日程了……那就五一吧,按我们之前商量的那样?”
“嗯,搁你们那边办一场,再搁我们这边办一场。”夏成蹊点头。
“就是不知道花轿还能不能找到。”江成拿起手机给老妈发了个微信。
夏成蹊想坐花轿,但这玩意儿好些年都没人用了,就算是以前有这东西的婚庆队,估计也早砍了烧柴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