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身份,自然是需要多多注意言行举止才行。
但怎么说呢,卫玠他们习惯了,或者说,当今这些士族豪门都习惯了。
所谓魏晋风流,不就是如此么。
社会主流风气就是这样,卫玠就更不会收敛自己的行为。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做出拐骗民女的事了。
这不么,姚裕话说出,卫玠并不当成一回事,而是满不在乎道:“怎么了姚将·军,您还要惩罚我不成?”
“说对了,不过惩罚吗算不上,就是一些小小的教训。来啊,既然卫大人不在乎朝廷的脸面,那就给他清醒清醒,把衣服脱了,给我挂在清雅轩二楼上去。”
影卫答应一声,向前来就动手。
卫玠顿时慌了:“姚裕,你敢!”
“这你话说的,在荆州我有什么不敢的。”
见姚裕来真的,卫玠慌了,嚷嚷着喊着救命。
他留在走廊上的恶奴们听到了,纷纷闯入进来,咋咋呼呼:“公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卫玠被两个影卫抓着,来不及说话,那些恶奴就不管许多,抄起房间内的桌椅就一副凶神恶煞模样对姚裕大骂:“混蛋,放了我家公子,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姚裕端着茶抿了一口,问卫玠道:“威胁朝廷重臣,该当何罪?你这个做主人的,又该当何罪?”
卫玠脸色大变,荀空他们则赶忙撇清关系与自己无关。
哪知道,姚裕岂会容他们辩解,站起身来到了墙边,从地上捡起来一个凳子对着墙壁砸了砸,张口道:“阿豹,玄策,别玩了,过来干正事了。”
话落下有三五分钟,门外等等等传来一阵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