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也不废话,开口就爆了一个大消息。
“杨兄,皇叔已破刘章,如今益州全在皇叔之手,只余葭萌一地有马超而已。待皇叔整合益州之战,不日定将攻取汉中!”
“什么?学贤莫非以话框我兄弟?”
闻言杨松未有表示,倒是杨柏先忍不住惊呼起来。
“呵呵,用是否虚言。杨兄自可打探分辨,何必作伪呢?”
吴用说的不差,虽然葭萌关战乱隔绝汉中益州。但自有小路可往,不是真的收不到丝毫消息。
“哦,如此,恭喜皇叔了,不知学贤邀我兄弟所为是何?”
杨松不像其弟,闻言便信了七分。但他语气依旧不咸不澹,明明猜到却不会直说。
“聪明人”,都喜欢揣着明白当湖涂。
“如今益州唯马超一部,我家公子心中对马超心喜之,特请杨兄运作一番。”
“如今益州新定,诸从事属官空缺。皇叔求贤若渴,公子知杨兄之才当为皇叔荐贤。”
吴用的话说的很直白了,主要这会局势已经明显。
画饼也是门技术活,要说的有模有样。
“哈哈,好说,好说。松久慕业平先生之才学,业平先生既然喜之,松当为先生增此薄礼。”
杨松哈哈笑道,人情来往嘛不能太直白。
“哈,杨兄谦言了。兄腰间挂玉,用喜欢的紧!不知可否割爱啊?”
吴用也不是个痴人,准备投之以桃报之以礼。
“哦,学贤喜欢,尽可拿去。”杨松闻言将腰间玉佩径直取下,抵与吴用。
“君子本不夺人所爱,谁叫用实在爱的紧。不知此玉作价几何?”
“学贤既爱,且拿去。莫以腌臜(语出于宋,理解这个意思就行)俗物,坏你我君子之交。”
待杨松两兄弟走后,也有一辆马车拉着车沉甸甸的五铢钱,送至府上。
第二日,汉中太守府。
“师君,杨主簿求见。”
在后院休息的张鲁,忽然听下人禀报说杨松前来。
“哦,长寿来了?请他进来。”
张鲁不解,怎么杨松突然来到,却还是吩咐了一句。
“拜见师君。”
“长寿所来何事呀?”
张鲁一手捧着书卷,一边问道。
自从印刷书出来好,一定程度上打破了文化的垄断。至少,书籍知识的流通更快也更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