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证明朱丽还是挺关心他的?她也不是完全不在意他。
再往深处想想,是不是在朱丽的心底,其实……还是有属于安吉尔·萨特的一席之地?
意识到这点,安吉尔顿时觉得发热所带来的浑身乏力和疼痛都不再是问题了。
“那朱丽说什么就是什么。”
安吉尔心情大好,相当容易地就让了步:“住院就住院,住几天?”
一旁的主治医师及时插嘴:“最好十天左右,进行下一步的观察治疗。”
安吉尔:“那就十天……十天行吗?”
后半句话是问朱丽的。
可是问她做什么,难道她是医生不成?朱丽很是哭笑不得,现在小心翼翼的安吉尔·萨特就好像一只叼着老鼠过来讨好主人的猫,生怕主人不接受,还要伸出爪子往前把死老鼠推了推。
“病的是你,”朱丽开口,“不舒服的也是你,安吉尔,你要是真的学着成长,能不能学习学习如何照顾自己?”
安吉尔看起来更委屈了:“我也没有不注意,只是……”
只是当他沉思到深夜时,再也没有人来提醒他为时已晚;当他因为音乐思维亢奋时,再也没有人会将他拖回现实中来。不是安吉尔不想注意,可每次当他注意到问题的时候,问题已经发生了,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会身处医院。
“算了。”
朱丽无意于听安吉尔辩解,硬邦邦地说道:“如果连关注你的健康问题都办不到,我觉得你身边的助理可以开除掉了。”
何塞:!!!
却没料到朱丽的话语落地,安吉尔却罕见地收敛了小心的神情,无比认真地袒护起何塞来:“和他没关系,朱丽,你知道我工作起来有时候……嗯,没人能劝得动。”
朱丽还能说什么?她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