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的歌声结束了这段歌曲。
朱丽抿了抿嘴角,她觉得她能行。
声音戛然而止,耳机中的世界安静了几秒后,下一首歌的前奏陡然变得缠绵悱恻,几秒钟前还激昂强烈的旋律转而温柔起来,安吉尔的声线再次响起时仿佛摇滚天使在你的耳畔低语情话。
好不容易积累的情绪一下子就没了。
这个风格……朱丽想了想,应该是架子鼓弗雷德的。虽说狮鹫乐队的主场是安吉尔·萨特,但其他成员也不是只会演奏属于自己的乐器,大家各有各的风格,乐队的歌迷总是能立刻听得出来。
朱丽摘下耳机起身,脑海中仍然停留着与格拉西亚战斗的画面。她想自己画画走位图,然而就在去拿平板的半路,房门开了。
“拉娜?”朱丽的动作一顿。
“是我。”
是维克多。
他刚刚值夜班回来,连系在领口的领带都没有解下来。年轻小gay看朱丽神采奕奕的模样,当即翻了个白眼:“呦呵,赢了一场比赛了不起啦,连睡觉都不需要啦?”
朱丽顿时哭笑不得,明明是关心自己的话,怎么维克多一说就变了味呢?!
“刚好我想找你谈谈。”
早就习惯损友的说话风格了,朱丽也不和维克多吵嘴:“我现在的比赛奖金也不少了,维克多,咱们不如找找更好的房子?”
一室一厅的公寓住三个人着实有些拥挤,更遑论这条街区的治安又那么差。凭借朱丽和维克多眼下的资金状况,完全可以搬去好一点的街区,挑个大一点且舒适的公寓。
至少这样维克多就不用睡客厅的沙发床了。
“这你别问我啊,”维克多面无表情,“你该问问拉娜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