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金鹏虚弱地应了声,因为疼痛,他的脑子其实有些空白,阮秋月的话,他是听见耳朵里了,但是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些是什么意思。
反正先顺从地应着,他不想再被扎针了。
“行了,别装死了。赶紧滚吧,明天记得带着结婚证和钱来这里去办离婚,否则我会亲自去找你,到时候……”
阮秋月没说话,只是冲他亮了亮手里的针。
安金鹏一哆嗦,赶紧点头,然后爬起来,踉跄地就往外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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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泼皮教训一次,通常是不够的。”林云英见阮秋月进了屋,“估计跑回去后,还会想着报复回来。”
“嗯,先静观其变吧,看他是个欺软怕硬的,兴许也被我给扎怕了。”阮秋月说。
“他,他走了吗?”乔春雨打开门,小心地走出来,轻声问道。
“走了。”阮秋月说,“我让他明天过来和你去办离婚手续,还不知道他会不会听,看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