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过门口,他就被一道干净却又沧桑的歌声所吸引。
将目光投向舞台,一个穿着白色体恤、戴着黑色鸭舌帽、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男人坐在上面,怀里抱着一把吉他,对着麦克闭眼歌唱。
“冬天冻住了忧伤…
我们努力的歌唱啊…
不要让这热情消失…
我们已经被冻伤…”
台下充满观众的嘈杂,他在台上孤独得唱…
荒村拓也注视着这位“孤独的歌者”,来到了吧台边上。
调酒师摇晃着手里的调酒瓶。
“哥们儿,喝点什么啊?”
荒村拓也的目光依旧放在那个坐在舞台上唱歌的男人身上,“有什么推荐吗?”
“哈哈哈…”调酒师笑了笑,摇了两下头,“没有推荐,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口味,而调酒师的工作就是为客人调出他所想要的味道。”
“好吧。”荒村拓也点点头,“那就给我一杯水割威士忌吧。”
调酒师脸色一僵,说道:“小鬼子的喝法有什么意思,这样,我给你推荐一个,加水,苏格兰的喝法,比什么水割高端多了!”
水割是日本人发明的饮用威士忌的方法,就是威士忌+水+冰,然后充分搅拌,而为了达到杯子、酒液都足够冷却的目的,至少要搅拌五六分钟,不但时间长,而且还会手酸…
“我不需要什么高端。”荒村拓也看穿了调酒师的心思,并对他的建议加以否决,“而且你不是说没有推荐么?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
“嘿!怎么说话的呢?”调酒师眼睛一瞪,“行!要水割是吧?我给你调!哎哟我这暴脾气…”
荒村拓也没说话,只是靠在吧台上继续看着舞台上的歌手唱歌。
他还以为这么拙劣的激将法只有佐仓凛音会中招呢…
“哥们儿,听你这口音,不是北都人吧?”调酒师拿着夹子从冰柜里夹出两块四四方方的冰块,放进一个高壁酒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