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也搞不清楚，亦或者，两者都有。

……

……

“儿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

皇上？万岁？

“你想造反吗？”

“儿臣不敢。”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小小年纪就敢结党营私，不孝父母！”

“儿臣没有。”

“没有？”玄烨被气笑了：“呵，那朕今天怎么从皇贵妃那里知晓你要做她的儿子！你的额娘不过是被禁足你就迫不及待得给自己找好下家，你……”

“因为她不是儿臣的额娘，”胤禛抬起头，目光直直的看向玄烨：“儿臣想我皇阿玛将儿臣的额娘藏到哪里去了，又是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冒牌货……”

“砰啦~”

陶瓷制的杯子在地上滚了几圈，破碎的瓷片飞溅起来划伤了胤禛的额角。

“她就是你的额娘，现在，滚出去！”

“皇阿玛！”

两人不欢而散，胤禛原以为自己点出他已经识破那个女人不是自己额娘的事实后，皇阿玛会为自己的洞察力儿透露一些事情，但他没有想到当他说出那些早已经在腹中打了好几遍草稿的话后，他会那么生气，就像是那种情况也不是他的所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