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此刻他还用那双美丽的眼睛，貌似“深情”的看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你也说了是如果……”

“但如果你给朕一个肯定的答案，朕也会给你一个肯定的答案。”

苏苏低下头咬了咬下唇，“但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苏苏抬起头注视着玄烨，眼中似有泪光：“也许在你看来，只要我退一步就能皆大欢喜，但道理不是这样论的。”

“有的时候并不是退一步就海阔天空了，而是只要我退一步，我就跌入万丈深渊了，我就彻彻底底的不是我自己了，我就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我原本可以活的肆意潇洒，却因为一个可能不会长久的诺言将自己的一辈子堵上，从此之后变得患得患失，将自己的荣辱兴哀全部寄托在你的身上，最后只能变成你的附属品……”

“如果我的未来只能是这样的话，对不起，原谅我做不到。”

玄烨默了半天，才开口道：“你都还没有试过，为什么要急着说不。”

“我不是是急着说不，我是——不敢赌，不能赌，也不会赌。”

“我们两个人的起点就不一样，你对我付出的东西对你来说轻而易举而且随时可以抽回，一切都由你来掌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但我不是，只要我答应开始这场游戏，我就不能中途主动停止或者退出。”

“主动权永远在你身上，我没得选择。”

“没得选择？”玄烨挑了挑眉头：“你现在不就是在做选择吗？”

“但我不是早已经给你答案了吗？我不选！但是你现在不满意这个答案，所以你逼着我重新做选择……”

“是吗？我什么时候逼着你做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