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什么?他刚刚竟然也像额娘那样摸了摸胤祚的脑袋!胤祚不会便笨吧?他本来玩心就重,靠着小聪明才勉强跟上启蒙,这下要是变笨了,他学习起来不就更吃力了?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现在为什么内心蠢蠢欲动,还想摸一下胤祚的脑袋?他是魔怔了吗?
他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啊啊啊啊……
任凭胤祚想破脑袋也猜不到,此刻他面色沉稳的哥哥内心在土拨鼠尖叫。
———————————
慈宁宫
太后来的时候太皇太后正在喝药。
颜色呈黑色的汤药闻起来就特别苦,喝到嘴里想必更加苦涩。
太后接过苏麻喇姑手中碗伺候着她的婆婆太皇太后喝了汤药,见她面不改色的一口喝完连甜嘴的都不曾吃一口,心里愈发苦涩。
都说老来福,老来福,但当她真的年纪大了,天天喝药治疗,还算什么有福气呢?
一旁候着的宫女接过药碗拿了下去,太皇太后由苏麻喇姑扶着坐到了一旁的软椅上。
“你今个儿怎么有空来哀家这里了?”
太后沉吟了一会儿,将心里准备说的所有话重新组织了一番,用最精简的话将事情将了一遍,末了,用一种极其深沉的语气总结道:“怕就怕,再出一个董鄂氏。”
“先是不在意的,但是现在意识到这件事不能不在意。”
太皇太后的眸色又深了几许:“哀家知道这件事。”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