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你，你不要哭……”

胤禛有些无措，他从来没有见过女人哭，那些宫女奴才也不敢在他面前哭。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别人哭，以往那些犯了错的奴才都是直接被捂住口鼻带下去的，因为年幼，虽然平日里也见了不少大人间的龃龉，但却是从未见过一个女子在他面前哭。

哭的他，心里有点酸。

”额娘……”

胤禛抽了抽鼻子，鼻子有点酸，抬起手想擦去额娘脸上的眼泪。

“咳咳！”

玄烨负手而立，眼睛盯着胤禛那双蠢蠢欲动的手，“胤禛。”

“皇，皇阿玛？”

胤禛弱弱地收回手。

“乌雅氏！”

苏苏咬咬唇，抬手擦了擦自己刚才硬憋出来的眼泪，压根没有听到玄烨刚才压着嗓子低声叫她。

她半蹲在地上，一把将刚才往后退了几步的胤禛拉倒身边，“怎么瘦了这么多？前些日子见你，还不是这样的。”

“额娘……”

胤禛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额娘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心里也一直挂念着自己吗？

德妃当然没有，但是死无对证，还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