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赫饮恨:“是我没有的钱。”
仇亦又坐了回去:“那段应许缺钱吗?”
黄赫觉得自己吃了八个柠檬:“他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仇亦的表情非常平静:“我要说什么,你明白了吧。”
黄赫:“……”
这回轮到黄赫坐不住了。
两人正说着话呢,忽的,民宿外传来了一阵急切的敲门声,仇亦和黄赫对视一眼——准确地说是我仇亦一脸镇静,黄赫慌得一批。
仇亦就人就这样,就算内心里已经开始刮起大台风了,面上也依旧风平浪静。
仇亦和黄赫一齐跑去了门边。
黄赫感觉自己现在身处恐怖片片场,他战战兢兢地将眼睛对准民宿大门的猫眼,而后一看——
门外站了个穿着羽绒登山服的陌生青年,对方面容端正,神情高冷,比起登山客更像是什么精英白领。
黄赫对着仇亦做口型:不是段应许,应该是登山的驴友。
并不会读唇语的仇亦:“……你在说什么。”
“嗨,我说门外面站着的人不是段总,”黄赫松了口气,开了门锁,握住门把手,给门外的青年开门,“就算段家有钱到可以没事儿就烧钱花,也不至于你早上跑路,下午就把你给追查到了吧……”
仇亦也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颇有闲情逸致地教育黄赫:“随便破坏人民币是违法行为,段应许就算有钱也不能这么做。”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