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寒暄后, 叶堂戴着一副金丝边的圆框眼镜向他走近,然而只有谢眈知道, 他根本没近视。
以前问他,叶先生很正直地他解释着:“我们读书人的事,能叫欺骗吗?而且现在学生都吃斯文败类这一口,你不觉得,我很斯文, 很败类吗?”
谢眈:“斯文没有,败类……”
那时候,他总算明白叶爸那时候为什么总担心,害怕自家儿子会误人子弟了。
他穿着闲适,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自成一道风景。
叶先生伸出中指,朝他扶了扶眼镜,随后没有半点避讳地走上前,牵住了他的手。
表面上人模狗样,背地里其实没有半点先生样子。
两人很快到了停车的地方,叶堂一进车门,就拿下了眼镜,一边开口道:“今天我开车。”
谢眈颔首,接过了他较为沉重的眼镜,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谢眈有记忆,轻轻松松考过驾照,按叶堂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他在开车方面天赋异禀,所以也考的轻松。
两人不喜欢车,也没在这方面有什么追求,有时候叶堂来开,有时候谢眈开。
还有一次……
谢眈从公司离开,应约来接他下班,结果叶堂开了车来。
最后叶堂车在前,他车在后,夫唱夫随,一路就这样跟着回了家。自此之后,再来接叶堂之前,谢眈都会习惯性地问他,有没有开车。
叶先生人虽然浪荡,但是车开的还算稳。再加上交通管理良好,没有堵车,很快就回了家。
休息没多久之后,两人一起进了厨房,开始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