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穿外套,就这么坐着。
让叶堂想起无数个看他的时候,一样的五官,神色。
我好像有一朵花。
叶堂心想。
长在悬崖冻土上,外表柔弱,似乎随便一个人就可以辣手摧花。
但实际上无比坚毅耐寒,又美又孤高, 风偶然吹过花瓣的时候, 还有点小可爱。
而此时,这朵花却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他身上。
叶堂刚一揭开外套, 他就抬眼看了过来。
“你不冷啊?”
叶堂一边把外套给他扔回去,忙不迭的穿上自己的衣服:“还是说,1701班的谢眈同学实际上很心疼我呢?”
谢眈没答应,拿起外套套上,又悠悠移回目光。
“谢眈。”
“……”
对方从前就经常这样, 谢眈没有答应。
“谢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