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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态度,娄峪唯一的念头就是:胜利在望。

就是晚上不让他陪床,他虽然不情愿,但也不敢过分要求,免得刚刚取得的进展再次回到解放前,这倒是让林鹿生了不少好感,但也只止步于好感。

这天林鹿拖李护士帮她带到了一定贝雷帽,她把头发扎起来挡住脑袋上的伤口,换掉病号服,又带上帽子,一点儿看不出来后,才出门。

娄峪去买果汁回来正好碰到她推门出来,看到她这身打扮,顿时很紧张,把果汁往身后的长椅上一放,防贼一样防着林鹿:“你干什么去?”

林鹿心想,我干什么去跟你有关系吗?

“你还没好,不能出院。”娄峪紧跟着又说了一句,不仅嘴上说,还一步上前挡住了她的路。

林鹿看了他一眼。

娄峪一张笑脸,一点儿架子都没有:“别闹,听医生的。”

林鹿:“……”

“是不是觉得医院闷?”娄峪一张俊脸,那笑跟不要钱一样:“我陪你下去走走。”

“不用了,”林鹿收回视线:“我去隔壁楼看我外婆。”

说着她绕过娄峪:“一会儿就回来了。”

娄峪站了片刻,后退着跟上林鹿的步伐,嬉笑着说:“看外婆啊,我跟你一起啊。”

林鹿看了他一眼,有点好奇娄峪的心理年龄到底几岁。

她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这在娄峪看来就是可以的意思,进了电梯后,他对着电梯壁,理了理头发,还问林鹿:“我头发乱不乱?这个发型是不是有点太潮了显得不稳重?是不是应……”

林鹿实在没忍住,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