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忱点了点头,没说话。
陈凌茹推着小推车进来,一颗心不住乱跳,傅忱居然又回来了?这是什么意思?她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好帅啊!果然冷着脸的时候是最帅的!
她只偷瞄了一眼,就赶紧收回了视线,心潮澎湃地给林鹿扎针。
傅忱的视线一直盯着护士的动作。
绑皮筋,拍手,找血管……
傅忱看了片刻,眸色猛地又沉了沉。
林鹿的手……
很瘦。
瘦的皮包骨头,血管都清晰地凸起。
陈凌茹操作熟练地扎好针,贴上胶带,收拾好后,冲傅忱点了下头,推着小推车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输液管里,药水一滴滴落下,轻的几乎没声音,傅忱却听得清清楚楚,他站在那儿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喃喃道:“林鹿,你又在搞什么鬼?”
林鹿睡着了,且睡得很沉,护士又是拍手又是扎针的一系列操作都没能吵醒她,傅忱这一句喃喃,林鹿更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傅忱看了一会儿,正要拉张凳子坐下时,林鹿突然拧着眉开始说梦话。
做噩梦了?
傅忱上前要叫醒林鹿,刚靠近就听到林鹿咬牙切齿的一句:
“贱人!林薇薇你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