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澈不想让她伤心。
郁棠虽说被明书瑶洗脑的差不多了,但生离死别,到底还是舍不下。
郁棠点头,赵澈放开了,给她理了理衣襟,领走之前,又附耳说了句,“朕也渴你了。”
郁棠,“……!!”-_-||
……
这一日,白墨池的精神头格外的好。
郁长东也登门了白府,以前放不下的事,到了如今,好像执念也并没有那样深了。
明书瑶暂住白府,郁长东和她难免碰面。
眼下正当花开靡荼,百花芬芳,美人站在园中,使得满园春色骤然失色。
时至今日,郁长东看见了她还是百感交集。
年轻时候无法忍受之事,到了如今竟然觉得无知的可笑。
郁长东后悔不已,但始终没有机会当着明书瑶的面说出来。人这辈子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情爱之事虽是缥缈,但活到他这把岁数方知,当真只有和心爱之人共度一辈子,才会不枉此生。
失去了明书瑶后,郁长东已经太久没有发自内心的快乐过。
只不过还留着一口气,还活着而已,日复一日重复着同样的日子,没甚盼头。
故人对视,明书瑶一向放得开,只是点头微笑,就拿了一条薄衾给白墨池盖上。
白墨池是习武之人,以前更是常年一身薄薄的锦缎,亦或是中衣外面套一件指挥使的官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