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们静坐了半天,年岁大的,开始腰肢酸痛,但炎帝端坐如磐石,他们任谁也不敢轻易挪动。
皇太后终是忍不住,她本来就担心晋王这次会对柳文泽下手,以及对柳家下手,今日又见赵澈如此摆架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一个曾经被废弃的先太子,他还能翻手为云不可?!
人在高位久了,难免自负,身为整个大梁身份最为尊贵的女子,皇太后从不认为有人能将她如何。
“哼~晋王好大的架子,难道还想让皇上候着他不成!”
皇太后此言一出,柳皇后也附和,“母后不要气坏了身子,晋王此番立了大功,端着架子也是在所难免。”
太子和柳文泽对视了一眼,他二人额头皆溢出了薄汗,简直如坐针毡。
晋王迟迟不来,难道真是有恃无恐?手中已经掌控了搬倒他们的把柄?
炎帝吐了口浊气,告诉自己不能动怒,他艰难的维持着仁君的笑意,“三皇叔昨日才千里迢迢归京,难免旅途劳累,众卿且再稍等片刻。”
皇上都这样说了,文武百官自然半句话不敢置喙。
不过……今天的皇上似乎很卑微啊。
怀中抱着雪色狸猫的淑妃微微勾唇,她那个女婿甚得她的心意,女儿的脾气不像她,女婿的秉性倒是挺像,真是和她一样坏透了呢。
……
马车内,郁棠揉着细腰,怒嗔了赵澈一眼。
男人摇着折扇,给她轻轻煽风,一脸风流,“我说让棠儿绑着为夫,你偏不听,现在可好,棠儿这不是伤了腰了?”
郁棠又回想起赵澈在她耳边的喃喃低语,“棠儿,你太弱了,根本不够我折腾,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