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棠牵着赵澈从净房走出,他身上已经被清洗的干干净净,就连墨发也洗过了。
这些事都是郁棠亲力亲为。
赵澈今晚杀红了眼,但郁棠给他洗澡时,男人却甚是安分。
郁棠的脸红扑扑的,踮起脚给男人系上了白巾。
奎老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王爷终于平复下来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王爷龙章凤姿、资质过人,若是称帝,定当是一代千古帝王,偏偏命数不佳,熬到了今日又变成了这副样子。
郁棠牵着赵澈坐下,对奎老道:“劳烦老先生了,王爷他今夜受了刺激才致失控,也不知道几时能有好转?”
奎老壮胆给赵澈把脉。
他真担心,王爷一个不留意就把他给砍了。
片刻后,奎老捋了捋续髯,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王妃,实不相瞒,能对王爷用的药,老朽早就用过了,这病还得靠王妃。”
郁棠,“……”
奎老离开的很果决。
即便他没有言明,郁棠也想到了那一方面。
从大梁到漠北的这数日,郁棠和赵澈虽然整日待在一块,但已是好些天没有亲密。
目光落在了赵澈的腰带上,郁棠囧的不行,没想到她也会有今天。
“赵澈,就要天明了,上榻歇息吧。”郁棠道了声。
赵澈没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