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澈没说话,拉着郁棠去寝房,他对屋内的陈设了如执掌,取了笔墨就开始写字,之后又从袖中取出了陈庆侯写给炎帝的亲笔书函。
郁棠立刻就明白了,“我知道了,咱们虽是除了陈庆侯,但你可以模仿他的字迹,继续和京都那边通信。”
赵澈点头,看上去并无呆滞之相。
郁棠很纳闷。
赵澈明明脑子还是正常的,但有些行为却是叫人捉摸不透。
……
漠北比不得京都,郁棠出发时,只带上了侍月和两个会武功的侍女。
战事一触即发,虽然这座宅院就靠着军营,但凡事还需谨慎。
郁棠给赵澈做了几样菜,白征兄弟三人也准备入席,这一月赶路,还没好好吃过一顿饭。
谁知,白杨刚刚落坐,赵澈已经拔出了软剑。
众人:“……”
郁棠没法子,只好愧对三位兄长,“大哥、四哥五哥,我让月儿将饭菜送到你们屋里去。”
白家三兄弟递了一个“我已习惯”的表情,纷纷起身,对这种小气妹夫,也只能暂时忍着。
谁让他是病患呢。
……
入夜,洗漱上榻后,赵澈突然压着郁棠,这阵子他只是偶尔亲吻她,即便是夜间忍的难受,也没有真正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