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极快。
郁棠,“……”
这阵子在路上,他就没让郁棠抛头露面过,赵澈不准郁棠见男人,他自己也一直跟着郁棠。
故此,一路长途跋涉下来,赵澈的肌肤白皙了不少,之前已经是玉树临风,如今看来更是如陌上公子,如切如磋。他一身白衣胜雪,白巾遮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个道观的俊俏道士。
“赵澈,已经是漠北了,你是晋王,是将士们的将军,可不能任性了呀。”郁棠柔声的劝说。
数日以来,她已经习惯了用这种方式对待赵澈。
赵澈也渐渐的开始说话,虽然多数时候还是沉默寡言,但好歹能说上两句,“你不准多看。”
郁棠,“……”
她看了什么?
不过是想欣赏漠北的景致。
人活着,总要苦中作乐。
片刻之后,郁棠终于明白了赵澈所说的“你不准多看”是什么意思。
赵澈三年前在漠北时,在军营附近修过一座宅邸。
马车停在了宅院门外,郁棠下了马车,就看见远处赤着膀子,正在操练的将士。
她不过就留意了一眼,下一刻就被赵澈捂着眼睛,“拖”入宅院。
身后的白征几人已是见怪不怪。
要知道,这一路上,即便是白征兄弟三个,也是见不到晋王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