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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澈又说,“回去吧,你听话些。”

“为什么?”郁棠不懂了,赵澈对她的态度,前几日还是热切似火,他突然这样“禁欲”,总让郁棠心头不安。

她自幼寄人篱下,本就敏感。

令人难以承受的事,并非是一开始就冷漠,而是热切之后突然变得冷漠。

赵澈读懂了她的心思,心疼又无奈。

他怎舍得冷落她?

天知道,他多想与她共沉沦,能有多狂热,便有多狂热。

男人默了默,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色一暗,抓着郁棠的手,往下伸去。

郁棠意识到了什么,登时吓了一跳,“你、你做甚么?”

赵澈不允许她摆脱,迫使郁棠知道他此刻的窘境,哑声道:“棠儿,你现在可明白了?不是我要冷落你,是你太弱了,我怕伤了你。”

郁棠:“……”

两个人僵持着,郁棠问道:“方才在书房见你的那位好看姑娘是谁?”

郁棠脱口而出,话一说出来,她便后悔了。

她如何能查赵澈的行踪和这样的琐事?

即便是寻常大户人家,主母也不便如此插手夫君的事。

赵澈低低的笑,很享受妻子的醋意,“姑娘倒是有,我却是没发现她好看。”

在他眼中,世上只有两种人,一是郁棠,另一种便是男子。其他女子在他眼中,和男子没甚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