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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宿折腾,赵澈无半点疲倦,却是愈发精神。

他从不知这种事也会有这样的功效。

头一次折腾,赵澈完全控制不住,他不是一个放纵的人,即便是蛊毒,他也凭借自控力压制了数年,但就在两个时辰之前,他完全难以自持。

眼睁睁看着郁棠如被雨打过的娇花,赵澈于心不忍,但才消停了一会,又忍不住来了一回。

明知郁棠初次承欢,根本承受不住他,可赵澈一旦开始,停不下来是不可能的。

到了后半夜,郁棠哭哭啼啼的低泣,“赵澈,你再这样,我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赵澈正行了一半,无法停息,男人额头硕大的汗珠滴下,落在了郁棠光洁湿润的面颊上,他哼笑着哄她,“就快了。”

然而,郁棠等了半天,也没见赵澈收手。

她悔了。

特别的后悔。

她不应该以为这种事可以早死早超生。

更是不存在长痛不如短痛。

到了最后,郁棠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抱着她去了净房,她几时上了榻,又是几时睡着了,她一无所知。

……

晋王府百丈开外的一处歪脖子树上,白袍男子眼底充斥着血丝,眼珠突出,吹了一夜的箫,不用炎帝杀他,他也要断气了。

晋王府半点动静也没传出来,也不晓得赵澈到底有没有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