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隐在暗处的北焱僵住了,北焱:“……”-_-||
他家王爷需要服药才能和王妃……生孩子?!
不!他什么都没听见,王爷在他心目中始终是处处出类拔萃,无人能及的能人!
……
是夜,郁棠听见外面窸窸窣窣的声响。
她本就心烦意乱,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郁棠不知该如何与赵澈相处,更是辗转反侧。
她听见水声,似是赵澈去了净房沐浴。
郁棠面对着床榻里侧,半晌才转过身来,床榻上挂着的帘子很是薄透,映着外面的烛火,她看见赵澈坐在地铺上,盘腿而坐,衣裳都是敞开的,只披着一件雪色中衣,露出大片结实修韧的胸膛。
“棠儿,你也睡不着?”赵澈的声音传来,“我也睡不着。”
郁棠没答话,又转过身去。
赵澈:“……”
……
次日一早,郁棠醒来时,赵澈已经不在屋内,侍月昨夜被陆一鸣打晕了,今晨揉着发胀的脖子,纳闷道:“姑娘……哦不,王妃,昨个儿您和王爷是几时睡下的?婢子一早大天还没亮透,就瞧见王爷在院中练剑了。”
郁棠昨夜只是小憩了一会,她也不知赵澈是几时出去的。
见郁棠失神,侍月又疑惑道:“王妃,您和王爷……昨个儿……”
郁棠与陆一鸣和离时,便已公然提及过,她和陆一鸣从未有过夫妻之实。